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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番外】阿守(三) p o1 8 q. (第2/2页)
地蹭了蹭,贪恋着这份温存。 男孩默默关好了门。 …… 池朔音回到家后,辗转反侧,连续好几天梦见的都是父亲吻妈妈的那一幕。 不知从何时起,梦里的主角从父亲换成了他自己…… 他梦见,自己将女人牢牢地按在身下,凝视着她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眸。 呼吸交织之间,他清晰地嗅到了母亲身上那股令他沉醉的熟悉香味。 她宛如一枝带露的玫瑰,娇艳欲滴,芬芳四溢,纯洁而不可玷污。而他……竟毅然地将这朵瑰宝撷取下来,小心谨慎地捧在手心当中。 在梦里,他将母亲紧紧拥入怀抱,生涩而又笨拙地模仿着父亲动作,捧起她的脸庞,吻了下去。 那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,而是一个充满爱意与占有欲的深吻。 ——缠绵悱恻、津液相缠。 唇齿之间都湿漉漉的。 男孩紧紧扣住妈妈的手指,每一次撞击都让病床轻微移位。 他终究还是亵渎了——他生命中最神圣的存在…… 醒来后,池朔音猛地睁开眼,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冷汗。 他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,自己怎么会做出如此荒诞不经、秽乱不堪的梦来? ———— 仲夏之际,蝉鸣阵阵。 屋檐下的风铃随着微风轻轻摇曳,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。 中午,女人陪着池诸绍午睡。 不知过了多久,玖染菲醒了。 温暖而炽热的呼吸,一阵阵拂过手背,撩得她心痒。 她缓缓睁眼,只见池诸绍低垂着眼睑,安静地坐在床畔。 他一言不发,轻轻握住她的手,用脸颊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,像只撒娇的小动物。 “睡醒了吗?”玖染菲轻声问。 “嗯嗯。”池诸绍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,笑容如蜜糖般。 “我刚才就醒了,一直看着菲菲睡觉,怎么看都看不够。” 玖染菲瞥了他一眼,见他脸色红润,便淡淡道:“起来吧,阿守,再躺就到晚上了。” “嗯,好。”池诸绍笑容满面地应道。 说着,他紧紧抱住女人,单手环住她的纤腰,将头倚在她的肩上,轻轻地吻了吻她。 池诸绍的吻轻柔得像羽毛拂过,带着懵懂和依赖。 玖染菲在他唇瓣即将离开的瞬间,低笑一声,伸手捧住了他的脸。 “阿守,接吻不是这样的。” 女人的声音喑哑,带着刚睡醒的慵懒,却带着钩子。 话音未落,她便主动覆上了他的唇,不再是浅尝辄止,而是用温热的舌尖轻易地挑开他微启的齿关,长驱直入。 池诸绍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,像是受惊,又像是欢愉。 环在她腰上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,生涩的回应很快便被女人熟稔的节奏吞没,唇舌交缠间是濡湿而粘稠的声响,显得格外清晰。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逐渐紊乱的鼻息,以及唇舌间湿滑、炽热的触感,像融化的糖浆,缠绵得化不开。 空气仿佛都变得甜腻起来。 池诸绍被吻得浑身发软,眼尾泛起了薄红,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份过度的甜蜜,任由自己沉溺,直到呼吸彻底紊乱。 …… 池朔音一如往常来疗养院。 刚靠近,就隐约听到了一些动静。 他轻轻推开那扇门,探头往里一看,只见妈妈和父亲都已经穿戴得整整齐齐,肩并肩站着,手紧紧相牵。 玖染菲正推着轮椅,准备带池诸绍一起去下面的草坪散步。 父亲的眼神闪烁不定,怯生生地根本不敢与他直视,而且脸上还红扑扑的。 那红晕在父亲那细腻如羊脂玉的面庞上,异常清晰、十分醒目。 这……实在太过诡异。 池朔音想到父亲总是以睡不着、做噩梦为借口,每次午睡时都要和妈妈挤在一张床上。 他猜想,他们同床共枕的时候,父亲定会对妈妈倾注无尽的爱意。 肯定会的,对吗? 池朔音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,留下几道泛白的月牙痕。 他几乎能想象出母亲那双手是如何游走在父亲的脊背上的——就像他小时候发烧时,母亲用温暖的手掌一遍遍抚过他的额头那样。 喉咙里泛起铁锈味的酸涩。 他看见坐在轮椅上的父亲将脸埋进母亲颈窝,贪婪地呼吸着女人的气息。 是啊,母亲当然会爱他。 就凭那废了的腿,就足以博取母亲全部的怜悯和贴近。 在那温暖的日光沐浴下,父亲或许会尽情地与她相拥而吻,肆意地表达着爱意,被母亲轻柔地触碰,深情地抚摸。 这些池朔音以前从未深究过的细节,此刻在他的心中不断翻涌,无法抑制。 他低头掩饰眼底翻涌的黑暗,却听见血液在耳膜里鼓噪着:想,好想,占有妈妈。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,就让他兴奋得指尖发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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