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狗(SM, 羞辱)_留下来,好吗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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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留下来,好吗 (第2/3页)

我打了几十个电话!要不是安姐,我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你!”

    “怎么,你们来看我笑话吗?”魏锋倚在门边,语气听不出情绪。他瘦了一些,眼窝也更深了,气色却比离婚的那天要好。他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白色T恤,头发还有些凌乱,似乎是刚起床。

    “我们来替你收尸。”徐安望着他,声音恍惚得像隔了一层梦。

    魏锋笑了一下,没有接话,但是退开了一步,侧身让他们进屋。

    这间屋子很小,床、书桌、灶台全部挤在同一片方寸里。暖气开得很足,空气里混合着加热的铁锈与陈旧的木头的味道。

    三个人站在这个局促的空间里,一时间有些拥挤。魏锋看着徐安,徐安也看着他,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。

    助理的视线在他们之间转了几圈,终于察觉到那种不该逗留的尴尬。他小声咳了一下:“既然人找到了就好,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一边说一边转身离开,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。

    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了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,徐安恍惚地觉得,时间倒退了十年。十年前,也是在这间屋子里,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斜着照进来。那时的他们还年轻,怀揣着不同的野心,却是同样的天真,以为世界就在眼前。

    她忽然想不明白,现在的他们和十年前究竟有什么不同?眼前的这一幕,究竟是现实的延续还是梦境的回声?如果这十年只是一场冗长的梦,那此刻他们是不是应该牵起手,像当年那样走出门,去享受那个尚未崩塌的世界?

    这一切,又为什么不能被当成一场大梦?梦醒来,阳光正好,青春尚在。

    她望着那束落在墙上的光,仿佛能听见时间在里面缓缓流淌。

    “坐吧。”魏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。他指了指屋里唯一的一把椅子,自己随意地在床沿坐下。

    “你还好吗?”徐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,脱口而出的只是一句空洞的寒暄。

    “还行。”他想了想,又怕她担心似地补充:“每天沿着河边跑步,回来看看书。说实话,我好像从来没享受过比这更舒坦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不接电话?”

    “想一个人安静一下,这十几年都没安静过。现在终于可以停下来了。”他自嘲地笑笑,“虽然是被迫的。”

    徐安的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堆在角落的书本,迭不齐的衣服,窗台上那盆几乎枯死的绿萝,没有酒瓶。

    “你戒酒了?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嗯,”他点点头,“以前要靠酒才能入睡。现在达摩克利斯剑都落下来了,反倒没什么能让我失眠的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得太过轻描淡写,反而让徐安的心一阵揪痛。她盯着那盆快要枯死的绿萝,压在心里的那些话反复折磨着她。

    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膝盖上的布料,终于把心里最后一点犹疑压了下去:“我欠你一个坦白。”

    魏锋抬眼,看见她的睫毛微微颤抖,像是在与某种痛苦对抗。于是,他在她继续开口之前截住了她的话。

    “我这几天一直在复盘整件事,”他低声说,“既怕是你,又怕不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徐安逼迫自己与他对视,就像打针时,她必须直视那根刺进皮肤的针头,似乎只有这样,才能证明自己此刻不是在逃避。

    “嗯,我知道。”魏锋笑了笑,笑意里竟有几分温柔,“刚才看到你的时候,我其实在想,还好是你。”

    徐安怔住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这样,我还能见到你。”他轻声说,“如果不是你做的,你早就一走了之了。”

    徐安扯了扯嘴角,勉强露出了一点笑:“就算是我做的,我也可以离开啊。但我还是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你太好了。”他慢慢伸展身子,半靠在墙上,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。

    “不过我还是好奇,Yakov许了你什么好处?让你取代我?”

    “嗯,但是我没答应。”徐安说:“我只要了一个亿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啊,”魏锋哂笑,“一个亿卖了我,不亏。”

    他忍不住又问:“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  从你劝我和父亲决裂的时候吗?”

    徐安迟疑了片刻,才艰难地开口:“那个时候Yakov还没来找我。但当时……我确实想让你垮掉。”她想把心里的阴暗彻底摊开,哪怕这份坦诚会灼伤他们两个人。

    魏锋的眼睫轻轻垂了下去,嘴角却勾起一个惨淡的笑:“我一直以为,至少那个时候,你是和我站在一起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和你站在一起的,”徐安看着他的目光微微颤抖,“我知道这么说没什么意义。但有时候,支持和报复并不矛盾,特别是当它们指向同一个方向的时候,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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